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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追逐!神秘的少女(第1页)

黎明的风吹进窗户,白色窗帘轻轻飘动,空气凉爽而清甜,滋润着床上女孩柔嫩的肌肤,整洁的床单和被褥在暗幕里显得更加洁白,衬托出女孩依稀可见的甜美容颜,即便熟睡之中她也这般斯文,幽淡的香水气味充满空间……风速悄然有了变化,窗帘翻腾而起,断成条裂成片,散了一地,哗啦,破开的窗玻璃落下晶莹的碎屑,像瀑布在细语。来,到祖爷爷身边来——一股冽风寒气破窗而入掀起床单,被撕碎的棉絮飘荡在屋子里。光影交织震颤,梦突然惊醒,朦胧的睡影翻身落床,大汗淋漓喘着气。房间里静悄悄的,窗外渐显光亮,柔风吹打着温软的红色窗帘,被子懒懒蠕动着,伸出半个头,啪,床灯打开了。怎么了,蛞蝓姐姐没事,你再多睡一会儿吧,蠕虫妹妹。阳光温和,空气清新,一个祥和美好的清晨,年糕姐妹俩吃了早点就一起出门去了。今天学校放假,早起的人似乎并不那么多,她们唱唱跳跳没过多久便到了目的地,一处正在建设的园区。草木繁盛,建筑物交错布局,大到宏伟的场馆,小到精致的座椅,与其说是兴建商业休闲区,不如说是在修缮一座历史悠久的私家公园,其实它的核心部分就是粘粘家庭的专署空间。虽然一早就赶过来,年糕和蠕虫还是落在了姐妹们后面,天还没亮的时候,兔子就第一个来到了公园,而馨馨和祺祺已经在刚建好的饮食馆里用过了早点,她们三个是年糕最要好的伙伴,此外还有小路和逆,他们最近也差不多每天都来。主题公园内设计了很多活动场所,包括粘粘娱乐馆、粘粘饮食馆、粘粘剧院等等,主题公园整体投入运营之后将成为粘粘家庭的官方活动地点。目前,公园运营的后续资金还没有到位,而作为粘粘的代理人,年糕正夜以继日为此奔忙,与此同时,她也是一个即将完成高中学业、步入大学殿堂的青春美少女。蛞蝓姐姐做噩梦了。一向好动的蠕虫是年糕的得力助手,事无巨细并且第一时间分享年糕动态的也非她莫属。怪不得一大早就无精打采的。馨馨和祺祺都劝年糕多注意身体,最近她一定是太劳累了。小路自认能够堪当大任:我路西法愿尽全力为年糕姐姐分忧解难!逆的关心更显得紧张在意:姐姐没事吧,要不要紧年糕忧郁摇头,终于悲叹起来:我感应到了可可……她出事了。什么,可可刚刚步入公园的云正抱着她亲手为大家做的早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她极度不安。兔子安慰年糕:糕糕,你看是不是应该告诉哥哥。嗯……年糕仰望天空,心中泛起波澜,那朵朵白云间的蔚蓝也越发寒冷和凝重。鸟飞鱼跃,激浪澎湃,深海迷雾中现出一座孤岛,玲珑葱郁宛若一颗碧绿宝石镶嵌在海中央。正午烈日下一派秀丽的夏日岛屿风光,海浪轻轻拍打着岸边,一叶扁舟触礁停靠,岛上鸟语花香,丛林之中传来阵阵悦耳的少女吟唱。呵呵呵——拨开树丛与花簇,一片绿地清爽入目,两棵参天大树之间荡着个花藤缠绕而成的秋千,上面坐着一粉一绿两位长裙少女,粉裙卧在绿裙怀中甜声叫着南姐姐,树旁有座别致的红亭,亭栏上还坐着个青衣姑娘调皮甩着腿:妙妙,好了没,让我也摇一摇。妙妙侧身倚住花藤:好啊,小羽,你还不快过来,给我和南姐姐使劲摇。好啊你——小羽跳下亭栏,从身后抱住两位:那我可要使劲啦。哎呦,别,别,还是我下来吧——南姐姐翻身转体,捋着耳边秀发,忽然抬首落腕,敏锐的目光注视起侧方丛林。青衣拂风而起,小羽闪奔上前去看个究竟:树叶响动,凌乱的脚步声渐渐接近过来,树丛里浮现而出一个落魄人影,她在日光浴中前倾后仰、步履蹒跚,直至腿脚无力瘫软跪倒,竟是个衣不蔽体、极度虚弱的赤身女人。妙妙慌忙跳下秋千前去搀扶,眼前这年轻貌美的姑娘定是遭遇不浅,可是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明显外伤。别碰她。南姐姐飞身而起,借藤条之力跳弹落足,绿裙飘飘稳落在两姐妹之间。可是姐姐……妙妙于心不忍,小羽却深怀疑虑,该如何应对,只能请南姐姐定夺。赤身女面苍唇白,颤动的眼皮微微张开,她痛喘着又竭尽所能站起身来,唇齿微动,似乎还有说话的力气。你叫什么名字南谨慎发问,赤身女昏沉转面吐出一个字来:若……若姑娘,无论你是如何来到这座偏僻的南妙羽岛,都请你立刻离开吧,这里不欢迎陌生人。赤身女瞠起困眼,微弱的目光已没有一丝生存渴望,她垂首转面,颤身移步退向丛林。姐姐……妙妙有着悲天悯人之心,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小羽只能劝她听南姐姐的话,对着失魂女渐远的背影,南并不打算改变决定,但她也绝非铁石心肠之人,她倾首向前叮嘱:你听好了,天涯海角任你寻,倘若你能有命找到樱,她一定会收留你。赤身女朝着三姐妹鞠躬行礼,愁眉悲目尽显哀怜,她转身撑开树枝,一影一形隐没在了迷茫丛林里。享受这无纷扰的生活,也许人生最大幸福莫过于此,然而南妙羽岛的永久宁静并非祈祷可以得来,作为一个聚居点,这里始终都是粘粘家庭最为薄弱的一环……渐听不到海潮声,风携着湿气向西挺进,横跨平原和高山,远离闹市人群,越过幽密的原始森林,进入一片河谷湿地,风在这里回旋,午后空气清爽湿润,一条银瀑布从山涧倾泻而下,清澈的湖水光亮如明镜,一座贵气典雅的小屋坐落湖边,不时有飞禽从门前湖水觅食而过。咚咚,客人敲响了小屋的门,来了,来啦——甜脆之声从里屋一直传到门口。小紫,悠悠,还有灵灵,都快进来——春姐姐,我是来取新衣的,仙姐姐呢,她做好了么,我来看看哦——屋子每天都收拾得这么干净呀,果然是贤惠的春春呐。一身女仆装扮的春,甩着两条花辫子羞掩笑容,她悄声轻动请女孩们进了屋:大家小声点,仙亲她正忙呢,新衣服都已经做好了。哦哦,知道啦,嘿嘿。小屋面积虽不是很大却有一间不小的客厅,这里时常宾朋满座,除了餐厅、厨房,另有三间小卧室,这便是湖畔小屋的基本结构,而它以尊贵、秀雅闻名,家族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人们时常都会提起它的美名——雪仙小屋。对了,樱姐姐呢,她不在吗樱亲啊,刚才出去了呢,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大家品着春和樱种植采摘的高山云雾茶,看看时间,春又该收拾东西提早准备晚餐了,这个时候屋里响起仙的召唤。推开仙的卧室门,迎面桌上摆放着一些占卜牌,它们有规律地散成一片。身着华美衣裙的仙从超大衣柜里取出三套新衣,这些都是她亲手逢制的:已经做好了,来看看喜不喜欢。好精美哦!谢谢你仙仙,嘿嘿——悠悠抱亲了仙的曼妙身姿和漂亮脸蛋,才貌双全的仙却愁眉不展扶着占卜桌落座,小紫爱不释手忙着试穿,灵灵担心不已放下了新衣:仙仙怎么了春一声叹息:仙亲有不好的预感,这件事可能对我们有至关重要的影响。仙目视占卜牌,娇媚的面容露出丝丝忧虑:是这样的,可可出事了。雪仙小屋里的声动诧异惊起了湖边鸟群。神仙般的日子谁不钦羡,与世无争的生活固然美妙,但该来的总会来,危机或许会迟到但从不缺席……午后阳光朝着山冈方向缓移,河谷湿地向外延伸不远便是广袤平川之中的繁华都市。傍晚时刻,闷热的湿气渐舒渐缓,城市里忙碌的影子也变得稀疏而有节奏,夕阳中一天光景行将结束,而追逐者的心却还跃跃牵动惊急的脚步。夜幕就要降临了,残阳映照着城郊一所别院,肃静的灰白单层别墅,花树环绕之中的庭院幽暗而朦胧,树墙之外传来隐秘的脚步声,越发急促的凌云步绕行至房屋后侧陡然停住——希望还来得及……跃墙落步之处闪现一个男影,他身高体瘦,衣着紧身,侧身转体之时后背隐现一把暗光细黑长剑,观望四周,忽见草木丛里有动静,负剑者厉声喝道:谁!昏暗的风景树下,一个娇美身躯从草间轻晃站起似在发抖,负剑者追步上去,顺手提起一根断落的树枝,立时将那娇影推撞紧卡在树下,树叶飒飒作响,魅影轻咳弱喘,负剑者又急忙松手,眼前竟是一名赤身女。她娇弱哀吟似有伤在身,负剑者不禁后退了几步: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赤身女捂着被卡疼的柔颈,喘息中强忍痛苦:若……听她的倾力之声,想必若是她的名字,可她究竟为何出现在此负剑者手足无措之时又隐隐听到前院传来低沉的呼吸声,他随即赶奔过去,见屋前草坪上蜷曲着个蓬发女孩,生死不明。由于靠近墙壁,他发现墙面是破损的,窗户玻璃也已支离破碎,黑暗的房间里渗出冷风,一种极不适宜的感觉顿时席卷而来。醒醒!负剑者蹲身下去,摇动着蓬发女孩的身体,虽然夜幕将至视野模糊,却也能辨认出她是谁,这应该就是可可身边的小天!一定早有人来过此地,那么可可她……摇了几次,始终没有反应,负剑者慢慢撩起女孩头发,想要把脸翻转过来,殊不知女孩竟猛然回头,一口便咬住了他的手腕!啊呀——负剑者痛吼一声,用力推开女孩,呲地一扯,右腕即被割开血口,呃啊——右臂瞬时抽筋,他左手撑地,满面冷汗连连后退。蓬发女孩咧嘴一笑口中含血,躬身起来,嗖地一闪,跳上了树梢。负剑者当面一棵粗木哗哗作响,从中隐隐传出女人的嗤嗤声,仔细一看,树杈上坐着个穿深红裙衣的女子,她轻柔抚抱蓬发女孩,笑得很美:终于等到了猎物,干得好,小天。小天在她怀中尽情撒着娇,她身后还有个黑影不时发出呼呼喘气声,红衣女望着树下摇首笑叹:粘粘果然有所察觉,派出了这么强的人,不过Inside你来晚了啊……负剑者不禁一身冷汗,自知中了圈套,右腕顷刻间红肿,他四下瞅寻脱身机会,却忽然看到了刚才所见的赤身女,那个若缓挪身子从屋后来到屋前,她颤步停下,满面虚汗却极力发出一声悲弱的嗔怒:好卑鄙的女人……树上忽然变得寂静,紧接着又猛然一声狂笑,死丫头——霎时间,树叶爆裂般四散射出,万剑齐发,窗玻璃噼里啪啦往下掉,墙壁开裂,草下泥土翻浆而出,负剑者左右拦挡,背上黑剑鞘与墙壁摩撞冲擦砰砰作响,依然躲闪不及被划伤了脸,而那些飞向若的叶片都无一例外的命中了!被刺划全身鲜血直流,若紧咬着牙竟用最后一点力量维持着身体不倒,树已突兀,红衣女愤愤折断树枝,食指伸出指向了若,阴冷的风骤然刮起:万——念——俱——糟糕……负剑者急忙后退,剧痛的手腕牵动着大脑神经,神志似乎也在模糊。别想走——小天翻滚下树,截住负剑者,咬牙切齿。负剑者估计自己还能抵挡一阵,可他知道那万念俱碎是决死者的下场,对于若来说,即使她现在能跑也已经来不及了。碎!红衣女话音刚落,落叶横扫而过,空气朝所指方向撕裂开去,风断,草毁,遍地狼藉,每个分子甚至每个原子核似乎都将在极短的时间里破裂,空间里一切物质因毁裂而虚无,满目惨景。空气挤压而来,灼烧一般,若挣扎着用胳臂遮住了脸,沾在皮肤的碎叶即刻被撕成粉末,毁灭之力势不可挡,数秒种内,身体将化作灰烬,人所能体察到的苦痛也会在这一刻后永久消失吧……这万分之一秒当中,若用尽最后力气睁开了眼,只见一道紫冷光影从她身前一闪而过,灼热的空气立刻被反弹了回去,树底空爆一声,大树狂摇不止,红衣女抱紧树杈慌身慌语:够了!温度迅速冷却下来,树也随即停止了摇摆,若似醒非醒的看到一个背影——朦胧之中长发飘逸,若感觉到自己正被那伸出的手臂护挡着。凤、凤……凤!小天惊蹿上树躲到主人身边打哆嗦。负剑者振奋精神高喊:我的战友!果真有情况,看来年糕的担心是对的。紫影伸手拉住若,伸臂再抱,猛然才发觉若是赤身。真难为情哦……不过既然连你也出动了,那我可就没有胜算了。红衣女恼怒至极又噗嗤一笑,她俯身轻揉着胆怯的小天,在小天耳边吹语:没事,宠物乖,不怕。负剑者剧痛难忍终于力撑不住,他面侧身转旋起片片白光,隐身匿去,紫影惊目急唤:Inside!凤……好熟悉的名字,好亲熟的背影……若的视线不清却能感觉到凤的手在流血,汩汩温热顺着她的伤躯缓流而下,如此深刻的触觉、清晰的嗅觉,意识渐浑渐浊,直到一切都消逝,只余存下了凤的体温。喂!凤转身抱住若,见她已失去知觉。死丫头,这是她自找的。红衣女扣着树皮,震颤的手指微散怒热。凤抬起头,目光冷冽:放了可可,还有小天!呵呵……我来,是召回属于我的东西——红衣女掌心顺贴着小天背脊向上移,又问身后:对吧,司徒站在后面的黑影呼、呼应声,红衣女轻滑手指移到小天脖颈时突然狠狠一用力,顿时掐得小天痛声哀嚎动弹不得。小天……凤瞠目颤音,当着他的面,红衣女轻拭宠物额头涌起的汗珠,直到那哀求的眼泪一并流下,冰猛的指力才缓慢释解,红衣女竟轻松得像玩小游戏,她望着凤继续冷笑:至于可可妹妹,你去雷大人那里要好了。对着凤那温敛的目光,红衣女已无法抑制内心的欢愉,输赢已见分晓。夜风骤起,大树在裂痕的雕塑中瑟瑟震抖,空气又剧烈灼烧起来,草木和房屋终被点燃。再见了,我的哥哥——红衣女渐隐熔入升腾的紫红火焰里,阴冷的笑声带走两名宠物的身影一并消失。雪紫……脉脉遥望那深红的痕迹,凤惟有将怀中奄奄一息的若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