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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妃子针对我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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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差点被露头秒(第1页)

得到准许,胸腔里的心脏越发汹涌回荡,猛烈地撞击胸膛,扯得他因发声而震动的声带都跟着撕疼:“启禀皇上,奴才……,奴才竟然能听见皇后娘娘的心声,且不止奴才一人听见,凡是近身伺候娘娘的奴才都听见了。”“最要紧的,还是娘娘心声说出的言语,十分怪异,同往日里举止端庄娴雅的皇后娘娘大有不同……”“奴才用性命担保,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言,愿五马分尸而亡,请皇上明察!”说完,进宝重重磕了三响头,额头乌青渗血,纤瘦的身子止不住战栗,不过几息,面前的地板汇聚一个小水洼,倒映出进宝泪涕横流的狼狈相。进宝没有说完的话,仲景雲何尝不知他言外之意,这是怀疑皇后的身子被孤魂野鬼强占了。念此,仲景雲一瞬脸色如同六月的天说变就变,黑得滴墨,瞳孔放大,鼻翼煽动,心脏跟被人攥在手中使劲揉捏般疼得厉害,紧握笔杆的手,下意识磨搓笔杆,随即,松手任由毛笔滚落在奏折上,墨汁迅速占领纸面上的字迹,匆匆起身往门外奔去。听见殿内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梁德权连忙迎上去:“皇……”“传钦天监和太医到云祥宫。”梁德权话都没说完,就被仲景雲打断,这话一出,梁德权下意识背脊绷紧,余光襒了一眼躬身跟在他身后的进宝,快速应答:“嗻!”完了,完了!!!这是要变天了,皇后娘娘铁定出事了。梁德权不敢把此事交给旁人,只得自己火急火燎挨个通知。众人一路疾步冲到云祥宫,奴才们见到来人,紧绷高悬的心,差点没能绷住疼得厥过去,幸而紧急咬住舌尖醒神,欲想跪地叩首高呼行礼,便被仲景雲抬手打断,警告狠戾的眼神一扫,众人乖觉垂头跪在一旁,一言不发。“在院中候着,不许发声,若梁德权带人来,直接让他们进去。”严嬷嬷自觉压低嗓音:“嗻。”看着近在咫尺,却房门紧闭的寝宫。仲景雲没由来感觉心悸得厉害,天旋地转的,心中压不住的忐忑,眸中难掩的期盼,期盼是奴才们胡说八道,或是期盼事有转机。鬼神之说,向来都只是掌权者用来约束下位者的手段之一,也时常出现在话本,茶楼里说书先生的口中。如今,突然传有皇后被孤魂野鬼侵占肉身的猜想,他怎能安定?仲景雲紧张的喉结一滚,努动颤抖的嘴唇,垂在身侧微微攥紧的手指尖泛白,深吸几口气,放轻脚步,缓慢走到水淼淼寝宫门口。站定后,猛烈撞击胸腔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里,堵得呼吸不顺,捻了捻指尖,举动僵硬抬臂,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下一紧,呼吸一窒,迅速抬手猛地推开门。此举,把躺床上被子蒙头,只敢低声呜咽,哭得撕心裂肺的水淼淼吓了一跳,她急匆匆掀开被子,露出一颗脑袋,湿漉漉充满惶恐的眼眸,小心翼翼地往门口望去,透过屏风,隐约间,瞧见一个身高八尺,气宇轩昂的男人愣在那。见状,水淼淼瞳孔猛缩,胆怯得厉害,下意识往里蹿了蹿,双手抱膝努力蜷缩身子,并手忙脚乱地用锦被把自己裹成球,仅露出一双眼睛和鼻子,眼睁睁地看着仲景雲步步逼近。强大的气场,在无形中把氧气一抽而空,压得她难以喘息,身子就跟风吹秋叶,飘飘洒洒难寻根,心脏差点罢工,一瞬精神再度崩溃,以至于让本就被吓得一片空白的脑子,误以为是哪个侍卫误闯寝宫。水淼淼外强内怂,怒斥:“滚出去,本宫无需伺候。”面上我很凶,内心哭得撕心裂肺,骂骂咧咧。【不是,大哥你有毛病啊!】【搁着当模特走猫步呢!不是说好了,男女大防吗?你一个男人怎么好意思擅闯女子闺房的?】【就不怕皇帝是个小心眼的,直接把你拉去阉割了,到时候成了太监,你就老实了。】水淼淼无脑的心声钻入仲景雲耳中,他脚步一顿,瞬间气红了眼眶,周身散发低气压,额角青筋暴起,垂在身侧的手,立即背在身后紧握成拳,有种要掐死眼前这个女人的冲动。认不出自己是皇帝就算了,竟然还妄想他会把自己阉割了,去当一个无根的太监,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听了水淼淼的心声,仲景雲提到嗓子眼的心,迅速荡回胸腔里,立马确认她的皇后,早已被不知名的孤魂野鬼强占了肉身,眼下藏于皮下的,不是他的皇后。想到这,仲景雲快步走到床边站定,居高临下地盯着水淼淼,声音里森寒的杀意毫不掩饰全都宣泄出来:“皇后想让朕滚去哪?”说话间,仲景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掐住水淼淼的脖颈,把人提到自己跟前,俩人四目相对。他红着眼,指尖漫不经心磨搓着水淼淼的脖颈,狠辣的眼神直视她的眼睛,声音低沉道:“朕的皇后,乃是世家精心培养出来的嫡女,行为举止,皆为端庄娴雅。”“且皇后同朕可是少年夫妻,皇后怎会认不出朕?更不会御前失仪,“皇后”,你说朕的皇后哪去了?”眸中杀意浓得都快化成实物,凝结成冰,吓得水淼淼头皮发麻,CPU都快干烧了。特别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搓弄,快化为一把把利剑斩断水淼淼的心弦和理智,那双宽厚的掌,就跟铁钳似的,牢牢锁住她的喉咙,撞得她声带疼得发麻。肺部氧气急缺,人都掐得眼冒金星,别说回话了,她都快见阎王了。【问问问,就知道问,你倒是先松手啊,狗东西!】顺着活命本能,水淼淼垂在身侧的双手迅速抬起,拧转仲景雲腰间软肉。“咳咳咳……咳咳……”水淼淼狼狈地趴在床上咳嗽,一副恨不得把肺都咳出来,才善罢甘休,眼泪鼻涕横流。“嗯~”十足的力道,差点没把仲景雲腰间软肉生扣出来,也疼得他眼眶红润,一瞬松开手后退一步,迅速弯腰拔出藏于靴子中的匕首架在水淼淼脖颈上,一抹鲜红液体顺着脖颈落在衣领上,染出点点冬日里盛开的“红梅”,目露凶光:“找死?”突如其来的刺痛,吓得水淼淼一瞬脑袋宕机,边用余光小心翼翼襒向泛着寒光的匕首,边手足无措地攀上仲景雲的手腕,缓缓垂落下来,头脑风暴,随即悻悻笑道:“皇上说笑了,臣妾怎会认不出皇上呢!”说完,果断推开他的手腕,抽出脖子,在床上跪着叩首,身子哆哆嗦嗦,内心强装镇定:“臣妾知罪,因身子不适,睡糊涂了,竟一时之间,没能起身给皇上行礼问安,请皇上责罚!”【吓死我了妈妈,下回再也不期待穿越了,下辈子一定戒掉小说。】【我连床都没下呢,怎么就掉马甲了,到底是哪不对劲了?】【有嘴,你告诉我不就得了,大家都是人,互帮互助怎么了,我哪露出马脚,你告诉我一声,我还能不乖乖藏好啊!】【不是我说,谁家好人,刚穿越就要恢复出厂设置啊!】【而且,我来都来了,你就大方一点呗,让我古代一日游怎么了,我才刚来,也就喝了两杯茶水,怎么就罪该万死,非得回炉重造了?】【那些穿越前辈们,人家再不济,好歹还能苟了几集呢,哦,就我倒霉,丢人现眼。】【你留我,好歹这身子还能好好的,说不定等个三年两载,你娘们就能回来呢,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才有希望不是!】【而且,这么大的皇宫,连猪狗都能养,多我一个活人怎么了,我吃得又不多,实在不行,随便赏点御膳房师傅多做的美味佳肴,纺织局织好的绫罗绸缎,每日让一帮奴才精心伺候,不就好了……】水淼淼吐槽的心声,吵得仲景雲头晕脑胀的,他头一次见到这么厚颜无耻,连吃带拿的女人,简直就是天下奇闻。不过,她的话,也不无道理,人活着才有希望。若她死了,皇后的魂魄想要归来,也没肉身容纳,届时必定真的身死道消灰飞烟灭了。左右不过多养一个人,也不费什么事。“既然身子不适,就歇着,朕已经宣了太医,等会让太医给你把脉。”说完,仲景雲迫不及待转身出去,再留下来,他怕听见水淼淼那不知死活的心声,气得把她凌迟处死。“谢皇上隆恩,臣妾恭送皇上!”水淼淼再叩首,耳朵竖起,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远后,试探性稍稍抬眼,瞟了一眼,见四下无人,立马摔趴在床,手死死捂住被割伤的脖颈,如获大赦大口喘息:“这是蒙混过去了?”说着,她惶恐不安的眸光看向房门,骄阳洒落在门口,心如死灰道:“钝刀子割肉,疼但死得慢。”语毕,水淼淼瞬间满血复活,手脚并用爬起身:“好死不如赖活着,能苟一天算一天,来都来了,就不能白来,本宫不死,尔等终究是妾,我可是皇后啊!”自个手忙脚乱找来手帕绑住伤口,随后研究衣物穿戴,用盆里凉透的水洗漱,听见隔间传来窸窸窣窣的交谈声,一时之间,水淼淼没敢出门,只得坐在梳妆台静候佳音,走一步算一步。幸好,仲景雲收着腕力,只伤表皮,捂住后,便也止住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