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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嫔妃全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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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朝元老(第1页)

“皇上!”“黎儿说错了,是请皇上看在我爹是一朝元老的份上,宽恕我吧。”步霁伸手抱住眼前明黄色绣着盘龙的靴子,仰着头看他。李稷手拽住衣袍,居高临下瞧她,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波澜。她领口荡开,里衣贴着胸脯一起一伏,偏偏一双睁地圆溜溜的狐狸眼,纯粹又清澈。有点像......他从前狩猎捕到的小狐狸。可惜那只小狐狸随他去定西的途中,被刺客误杀了。狐狸成精。李稷不着痕迹的松了手,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腿,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反问。“一朝元老?”步霁眼底划过一抹隐笑,紧绷着唇角,眼神真挚的望着他。“先皇登基次日我爹才到御史台为官,算不上是前朝元老,只能算是在前朝不断学习。”“也只有托皇上的福,勤恳为民,才得以当上今朝元老,他老人家最是跟您一条心的。”李稷唇角微挑,这话听着倒是舒心。为了讨好他,连自己亲爹的名誉也说降就降,倒是识趣,知道在宫里该抱紧谁的大腿。“那你呢?”“入宫这两年在做什么?”步霁眼里的笑意荡然无存,他爹没展露头角之前也是真做实事了,为民为国肝脑涂地。她没“巧遇”皇帝之前,实在是说不出口。看话本熬夜到天亮,服下从皇后那借来的无疾药装病,再睡到自然醒约淳常在游船赏花,中午一同到淑妃宫里涮火锅,下午再跟康答应商量新衣的花样,晚上去欣赏慎嫔在院子里舞刀弄枪,一群人聚在一起八卦宫里的趣闻,顺便磕一下皇帝和嘉贵妃这对穿越千年相爱的鸳鸯。“我......我是在成长!”“成长?”“成长的意思是,我在努力当好一个贵人。”当贵人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吗?家世比她好的贵女一入宫就是嫔或者妃,身为一宫主位需要操持七八个殿的事情,这才叫不易。她一个蜷缩在翊坤宫西侧殿的小小贵人,还整上努力二字了。李稷饶有玩味的眯眼看她,同时弯腰紧握上抓着他龙靴的小手,扶她站起来。“现在能当好了?”步霁屁股火辣辣的疼,一只手又被他紧攥着,为了不摔倒,只好微侧肩膀,娇弱的身子若有若无的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这男人胸肌发达,她昨晚偷瞄了好几眼,就算是九五至尊之躯,靠靠总不要紧吧。“能,我能。”她点头如捣蒜,怕他不高兴一撒手再摔了,现在的屁股真的伤不起了。崔丽华站在台阶上,皱着画好的柳叶眉,心底一股凉意。这俩人跟成双的鸳鸯似的,依偎在一起,不知说了什么皇上竟还笑了。终是忍不住,跑了过去,从怀里摸出慈宁宫的令牌递到皇帝眼下。“皇上,臣妾不是有意罚她的,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前些日子她装病,不去慈宁宫请安,今儿又眷恋圣宠夜宿乾清宫。”“太后娘娘的意思是宫规乱不得,杖责二十大板,以儆效尤,眼下只挨了十大板.......”步霁是真被打怕了,从前都不知道打板子这么疼。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两只手下意识地伸进皇帝的龙袍里,这下可是真贴在皇帝怀里了。李稷察觉腰间异动,盯一眼怀里受惊似的的女人,小腹又热又紧。明目张胆地摸上她的后背,拍了拍道。“瞧把朕的爱妃吓得。”崔丽华瞪大眼睛,突升的火苗像是要从眼里冒出来,怒意夹杂着醋意,说不上来的难受。“皇上,你,你从未如此喊过臣妾。”她气得摔了手里的令牌,一旁的琴音脚快拾起来,小心揣进怀里。这可是慈宁宫的东西,贵妃娘娘说摔就摔,真是气恼了连命也不要了。李稷睨一眼怀里的人儿,白软乖巧,贝齿咬着软嫩的唇,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放错了地儿,赶忙往回缩,却硬是乱摸了一通。他剑眉一蹙,不过两秒就忍不住,一把攥住身下不安分的两只小手。“急什么,等去床上再给朕展示你这两年的努力。”步霁确实急得满头大汗,她手上带着一对金缧丝双龙戏珠纹的镯子,正巧钩住了李稷衣服上的金线,抽也抽不出来。闻声,迟疑地道。“床,什么床上?”昨晚李稷非要看脱衣舞,这会儿又去床上,床上能跳什么?白日宣淫。步霁的呼吸紧跟着大脑的思绪停滞,小脸憋得通红。一定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她又是献媚又是谗言,目的地可不是回到床上,而是回自己宫里躲起来。“白天不妥......”“来人,把窗户全都拿布遮上。”“用不透光的霞影纱。”李稷脸不红心不跳,甚至多补充一句,好让宫人们都识趣的藏身起来,大白天要像晚上一样只留下一个守夜打水的才好。步霁目瞪口呆的看着乾清宫的窗户在一眨眼的功夫全都暗了。里外三层霞影纱只透气不透光,隐约瞧见殿内烛光摇曳,保准跟半夜子时一般景象。一旁的崔丽华比她情绪更强烈,咬唇皱眉,迟迟不愿走开。更是从未见过这般阵势,皇上何时如此急不可耐过,硬是用牙把下唇咬出血,才气冲冲的甩着手帕跑了出去。也就是步霁今天运气好,赶上皇上对她有兴致。赶明儿皇上瞧不见她的时候,看她还怎么用狐媚之术惑主脱身。这就动身去慈宁宫告她一状,到太后面前说她缠着皇帝白日宣淫,给她扣上一顶妖妃的帽子。太后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妖媚放纵之人。李稷看到步霁脸上的一抹涨红,揽着她的大手突然一用力,拦腰把她抱起来,大步流星往殿内去。还会脸红,这“小狐狸”往后跟嘉贵妃争起宠来只会更有意思。直到把人放到龙床上,也没见怀里的女人把手松开,他勾唇邪笑,难得喜笑形于色。“先松手,替朕宽衣。”步霁后背轻轻贴在床榻上,整个腰身如糯米般柔软,呈现弓着的姿态,双手依旧塞在他的龙袍之下。“皇,皇上,能不能先给我一把锋利的剪刀?”乾清宫内无利器,又何来锋利的剪刀。李稷不解,长臂一伸刚好从她腰下穿过,大手严丝合壁的贴在她的腰窝上,反问道。“朕的龙袍虽复杂,却也不难解开。”怀下的女人神情焦急,已然是被他的龙威吸引,竟想用剪刀划破他的龙袍,好早些坦诚相见。虽是触犯君威的举动,却在此刻也没那么让他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