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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妖孽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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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给本王把她抓回来!(第1页)

不过二人还是遵令照办。傍晚,二人回府复命。“王爷,楚大公子所寻的是鹤鸣村一农家女,叫顾心娆。至于楚大公子为何要寻此女,属下们实在打听不出来。”“只是一农家女?”厉赢风冷眸微敛。“王爷,说来也真是奇怪。楚大公子向您说是路经鹤鸣村一时心善助人寻女,实则不然,属下听说今日天刚放亮他便带着家丁前往鹤鸣村,似是专程为了什么人而去。但属下也在鹤鸣村问过,村里人都说不认识楚大公子。”杨兴又道。厉赢风听后,冷眸敛得更紧。以他对楚炙阳的了解,楚炙阳并非那种好色之徒,楚家的家风也做不出强抢民女之事。“王爷,属下带人沿着护城河搜查,皆无那女子踪迹。”栗辉紧跟着禀报。“找!务必在楚家找到那女子之前将其抓回府!”他寒着脸下令。杨兴和栗辉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再一次发懵。一个农家女而已,王爷找来做什么?不,是抓来做什么?尚书府。楚炙阳带着家丁找了一日,但顾心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任他们如何寻找都不见顾心娆的身影。不得已,楚炙阳只能回府向祖母和父母禀明情况。“怎么,她还不愿意回来?”太夫人甄氏面含薄怒,对孙女的态度颇为不满。楚永徵也皱着眉附和,“说好今日回府,她却避而不见,实在是任性至极!”楚夫人姚氏抿着唇没说话,但眼中还是有着对女儿的不满。亲生女儿流落在外,他们是有过错。可再大的过错,他们也愿意弥补,一声不吭就躲起来让他们好找,这要是传出去了,还不得叫人笑话他们楚家?楚炙阳听着他们的话,再看他们不满的神色,有些不赞同地道,“祖母、父亲、母亲,依炙阳所见,这其中怕是有隐情。前几日我与娆儿见面时,她乖巧懂事,甚是期盼回家与亲人团聚。无缘无故的,她怎可能避而不见?”太夫人拧眉道,“难道是顾家所为,将人藏起来了?”楚炙阳沉思片刻后,道,“顾全福和刘氏夫妇今日也四处寻找娆儿,看他们着急忙慌的模样,不像是要阻拦娆儿回楚家。”太夫人拄着拐杖走了几步,越发不耐,“渝南王回京,秦太妃已着手准备蔷儿与渝南王的婚事。我本想着把那丫头接回来,带她去见秦太妃,向秦太妃禀明实情,让秦太妃定夺究竟选哪一个做她儿媳。眼下那丫头闹这么一出,真是给我们添堵!”门外。偷听着厅堂里的谈话,楚灵蔷脸色发白,满眼怨毒,指甲都快掐破掌心了。那贱丫头果然留不得!她死在外面最好不过,不然就算她被人找着,也要叫她不得好死!……一月过去,楚家寻人始终无果。担心顾心娆失踪真是顾全福和刘水香这对夫妻作怪,楚炙阳还特意派人暗中监视他们。但探子监视了他们一个月后,发现他们也在想方设法寻找顾心娆。而渝南王府这边。秦太妃本想趁儿子回京之际为儿子操办婚事,不想儿子回京途中被友人下毒险些丧命,更令她上火的是,儿子因中毒竟无法人道!面对这样的事,秦太妃深受打击、无法接受。厉赢风安慰她,隐疾只是暂时的,目前正在暗寻几味药材,只要寻齐药材,便能药到病除。秦太妃深知儿子的医术,何况是这等有辱男人威严之事,她对儿子所言自是深信不疑。只是对于儿子与楚灵蔷的婚事,她有些不舍,“风儿,论家世地位,母妃觉得那楚灵蔷与你甚是般配……”“母妃,儿子对楚家女无任何情愫。何况眼下儿子有疾在身,娶任何女子都只会让儿子难堪。”不等她说完,厉赢风就沉眉打断。秦太妃仔细一想,的确如此,眼下儿子的情况,即便女方不介意,对于心性要强的儿子来说,如何丢得起这等颜面?她心中喟叹,看来楚家是与他们母子无缘了!半月后,楚家接到赐婚圣旨。顺义王厉铭辛倾慕楚家嫡女楚灵蔷,主动向皇上求请赐婚,愿娶楚家嫡女楚灵蔷为正妃!接到圣旨的那一刻,楚家上下都惊呆了。因为厉铭辛不但是出了名的风流多情,且也是出了名的暴力王爷…………六年后。厉赢风回到封地渝南城。城中官员设宴为其接风,在向其汇报这几年城中大小事务时,刺史魏明翰向厉赢风提起了一件奇人奇事。“王爷,城内出了一位大能,此人不但编撰出了许多诗词歌赋,还发明了一种复刻术,能分毫不差地复刻世上所有书卷。下官将此人所撰以及复刻之书带来了,请您过目。”说完,他让小厮将两本书册呈到厉赢风面前。“复刻术?”厉赢风挑动丰眉,对魏明翰所述之事颇感兴趣。从小厮手中拿起一本书册翻开。本是有几分散漫随意的,但下一刻他清冷的眸中露出一丝惊赞,两片薄唇甚至忍不住低喃,“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魏明翰见他如此兴致,便又说道,“王爷,这是那位大能所撰之书中的其一,下官有幸得此一本,阅后只觉此人才华非同寻常,若非大智大贤,怎能写出如此豪情又磅礴之作?”厉赢风点了点头。随即他又从小厮手中拿起另一本。翻开一看,眸光更是紧致凝视。他先前只留意到书中诗词的精妙,此刻才发现,这书中笔迹不似人为,且两本书册不论是笔锋还是字迹大小,竟一模一样,分毫不差!魏明翰又道,“王爷,想必您也看到了,这便是那位大能最神奇的本事。世上有如此奇人异仕,若能为我们所用,那真是我玉琉国之幸、王爷您之幸。”厉赢风眸光深沉,思索片刻后,下令,“魏刺史,查明此人身份及下落,将其带来见本王。”“是!”……城郊一处两进两出的宅院里。一名五六来岁的小男孩正手握小剑练武。别看小男孩年纪小,那小身板可是敏捷又沉稳,每一招每一势都行云流水、收放自如,不输任何成年的练家子。“小少爷,有位姓魏的老爷说是要见主子,这是他的拜帖。”丫鬟彩儿匆匆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