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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却孕吐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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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扑倒(第1页)

“三少……不急……”也不知是不是步伐迈得太大,还是四肢没有协调好。君陌殇双膝一弯,差点摔倒。一只手脱离了训练杆。“三少,你没事吧?”风凌烟吓得脸都白了,急急冲了过去,一把扶住他的胳膊。“卢医生。”洛平川朝医生使了一个眼色。医生会意,恭敬站在一旁。“三少,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我先下去了。”“嗯。”君陌殇冷冷应了一声。“三少,累不累?”风凌烟仰着头,问他。眼睛里有些许关心。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君陌殇睨了她一眼。眸底划过一道微光,一闪即逝。风凌烟看到他额上浮出了一层薄汗,怔了一下。“我知道,一定很累。”也许是站久了,君陌殇有些支撑不住,抓握着训练杆的那只手猝然松开,整个身体都朝风凌烟倾斜了过去。“三少。小心。”风凌烟咬牙,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拉他。力量远远不够。“啊!!!”下一秒,两人双双摔在了地上。倒地姿势,极其暧昧。君陌殇整个人都扑在了风凌烟身上。他的嘴直直压住了她的绯唇。隔着单薄的衣衫,彼此心跳都交织在了一起。料峭的唇,不似昨天喂药时那般寒凉。温温的,还有一丝腥甜。风凌烟结痂的嘴角,再次裂开。刺得心尖猛然一颤,心湖掀起滚滚巨浪。昨晚的缱绻还如梦似幻,那此刻的画面真实得不能再真实。君陌殇黑曜石般的瞳仁,倒映着她惊慌失措的脸。洛平川听到风凌烟的叫声,急忙跑了过来。见此情形,默默退下,顺带着关上了康复室的大门。眸光错开,风凌烟偏了偏头。空气炸裂,氧气不足。接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言小姐,三少正在训练,谁也不能进去……”洛平川的阻拦声还未落定,康复室的大门猛地推开。“三哥,我听说你醒了……”“你……你们……在干什么……”随之而起的女声,就像突然涌进来的香水味。前调甜腻,中调热烈,尾调暗黑。压制着的风凌烟,根本看不到来人。“什么情况?”“言小姐……”洛平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言小姐?”风凌烟愣了一下,想要扭头看一看。高大的身躯将她压得严严实实,完全不能动弹。她只能看到上方那张冷寂无波的峻脸。星眸沉入墨渊。如黑夜缀满星辰。君陌殇面色平静,心中却波澜涌动。“三哥,洛总管不是说你在训练吗?这个女人是谁?”门口的女人,震惊数秒之后。红着眼睛,颤着嗓子质问。“言小姐,她是……”“出去。”君陌殇打断洛平川,低沉偏冷的声音,宛如冰山融化的雪水。“嗯。”风凌烟自以为说她,下意识应了一声,双手撑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三少,你得先起来……”“滚。”君陌殇朝门口扫了一眼,眼底是一片冰潭。视线里的人瞬间冻住。“三哥,我……我在外面等你。”蹬蹬蹬的高跟鞋声,震得地板一颤一颤的。康复室的大门再次关上。风凌烟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不是在说她。吸入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她娇俏的小脸涨得通红,星眸泛起了点点星光。张了张嘴。“三少……你……快……起来……”君陌殇压在她的上方,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某些念想,恣意生长。再继续下去,恐怕会和昨晚一样失控。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撑地,直起了上半身。“呼……呼……”大口大口呼吸的风凌烟,感觉嗓子在冒烟。好巧不巧,君陌殇额角滑下的汗水,滴落在她的唇上。绯唇一麻,轻抿,咸涩刺进了口腔。喉咙顿时冒火。还有一滴,落在了她的脸上。然后顺着她的脸颊,滚进了她白皙的颈脖。这滴汗,温度高得惊人。君陌殇某个地方,如火山喷发。风凌烟的心狂跳不已,胸口起伏不堪。见君陌殇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慌忙又掉过头来。许是错觉。温煦的阳光下,那双深幽的眸,涌动着莫名而复杂的情绪。似恼怒中夹着隐忍。清寒中透着炙烈。好像景灏。“三少。你先起来。”君陌殇峭唇轻抿,一言不发。下颌线收得很紧,喉结愈发突出。风凌烟瞳仁剧缩,猛然反应过来。他不是不起来,而是双腿根本无法动弹。“等一下。”风凌烟别开目光,像毛毛虫一样蠕动,手肘着地,慢慢后挪。“三少,你压到我裙子了。”君陌殇单手撑地,扯开她的裙摆。白皙的小腿露了出来。他幽邃的墨瞳瑟缩,深不见底的黑,藏着欲念。“三少,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呼……”风凌烟好不容易爬起来,深深呼吸了两下,急忙去扶君陌殇。两人堪堪站定。风凌烟精疲力尽,喘息着。“三少,我送你上去。”“松手。”君陌殇垂眸,看了一眼被她拽着的胳膊。“哦。”风凌烟立即松手。君陌殇重新抓握住两侧训练杆。风凌烟不敢多言,只能默默后退。医生已经走了,洛平川也不在。她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那样太危险了。一步,两步,三步……光影下,他的步伐越来越坚定。看着看着,风凌烟呼吸渐渐平稳,脑中却突然蹦出一个很羞耻的问题。刚刚两人抱在一起时,他好像有反应……“咳。”耳边传来一声轻咳。风凌烟猛然回神,脸颊羞红。“三少,要上去了吗?”“嗯。”“三少,小心点。”风凌烟扶着君陌殇坐上轮椅,然后把他推出了康复室。训练完的君陌殇,浑身散发着男性荷尔蒙气息。风凌烟的心愈发不能平静。“三少只是腿受伤,其他一切都很正常。”“那昨晚,我们到底有没有……”“真要发生了什么,得赶紧吃药。不然弄出一个小继承人,可就麻烦了。”一路。她都在纠结昨晚的事情。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峻脸沉寂,神色淡漠,心底掀动着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