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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洛溪秦墨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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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把她们拖出去(第1页)

就连秦家的佣人第一眼看到这幅场景,都在欣喜他们患有孤独症的小少爷终于愿意走出房间。可孙云心看不见,她心里只有秦家的长孙。此刻在她眼中,秦家身娇体弱的宝贝孙子,正被晾在风口吹风,还和他那个下等人家的亲妈厮混着!孙云心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眩晕,再晚来两分钟,她的宝贝孙子都要被这种出身低等的女人带坏了!孙云心一把甩上车门,蹬着高跟鞋直接朝那一大一小走了过去。孙云心在见到秦睿阳的那一刹,对孙子的心疼到底是占了上风。她怜爱地摸了摸秦睿阳的头顶,冷声冲旁边的佣人叫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小少爷带回去,被不三不四的人带出来吹风,生病了怎么办?”秦睿阳被佣人带走。“您是?”孙云心抬高了下巴,蔑视地看着楚洛溪:“我是睿阳的奶奶。”原来她就是孙云心……楚洛溪眼底涌上怨愤。孙云心,当年害死她小姨的另一个始作俑者!“我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管你究竟用了什么卑鄙手段笼络墨岭的心,居然进了我秦家的大门,今日来就是要警告你,只要还有我孙云熙还有一口气在,你这辈子都别想做秦太太的美梦!”楚洛溪看着面前这个佛口蛇心的贵妇人,坐在千秋上没动。直到秦睿阳小小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楚洛溪骤然发出一声讥讽的笑声:“你们还真当秦墨岭是黄金啊,人人见了都得扑上去?不过和你们同样都是一滩镶金茅厕里的烂泥而已。”听到她这样骂自己的儿子,孙云心脸色铁青,但转念一想,说不懂楚洛溪就是用这种手段对秦墨岭欲拒还迎,才引起了秦墨岭的兴趣。秦家就是个富贵窝,社交圈里哪个女人不想做秦墨岭的太太。孙云心自以为想通了一切,看向楚洛溪的眼神更加鄙夷:“死皮赖脸住在秦家,你不就是想勾引我儿子?装什么清高,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楚洛溪蹭地一下站起来,被孙云心这副模样恶心的不行。她面色冷凝如冰:“当年的事情你和杨真真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自然是为难我都要站在一起了。谁稀罕做什么秦太太,像你这样的婆婆,不过就是想要一个好摆布的儿媳妇罢了,她杨真真愿意陪你演戏,我可没空。”当年借腹生子的事多半是杨真真在操办,孙云心和楚洛溪打照面的时间极少。没想到如今第一次正面交锋,孙云心发现楚洛溪并非她以为的那样唯唯诺诺,一个穷酸的下等人,还敢这样和自己说话。楚洛溪余光扫过周围的佣人,知道孙云心在意脸面却让楚洛溪痛快,她刚来秦家没多久,就三翻四次被杨真真威胁,本就积攒了怨气,今晚孙云心还直接找上门来。她看着孙云心铁青的脸,痛快不已:“你自诩是上流人士的贵妇,外面的人知道秦老太太这么尖酸刻薄,像菜市场闹事儿的大妈吗?也是,能和杨真真做出当年那档子事……”“保镖,把她给我扔出去!”楚洛溪不留余力的回敬,直接当着一众佣人的面撕下了孙云心伪善的面具。孙云心脸色难看,再让她说下去,恐怕要将当年的事情扯出来了,秦家的佣人这么多,难免会落人口舌。孙云心今天是来教训楚洛溪,不是来让自己得不偿失的。一群保镖瞬间围住了楚洛溪。楚洛溪抿了抿唇,瞬间绷紧了脸色。没想到孙云心还敢在众目睽睽下对她动粗。就在保镖要伸手抓住楚洛溪的时候,一个小炮弹一样的东西突然撞上了其中一个保镖的腿。一只粉嫩的小小身影挤过了保安之间的缝隙。稚嫩又愤怒的小奶音打破了这场争执:“坏叔叔,不许伤害我妈妈!”“惟安?”楚惟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钻进了保安的包围圈,张开短小的双臂挡在楚洛溪面前。楚惟安一双眼睛红红的,乌黑的瞳孔因为愤怒而更加明亮,脸上还挂着泪珠。像是一只炸毛的小鸡护在母鸡身前,翅膀瘦弱,却分外勇敢坚定。楚惟安气鼓鼓的看着那些人高马大的保镖:“你们都不许过来!”不许欺负她妈妈!小女娃看起来不过三四岁的样子,矮墩墩的还不到人大腿。几个保镖也没对这么小的孩子动过粗,一时间不知道拿楚惟安怎么办,纷纷看向孙云心。孙云心眯起眼睛打量着突然冒出来的小女孩。楚惟安虽然脸上肉嘟嘟的还没完全长开,但那双眼睛像极了秦墨岭,而其余五官几乎和秦睿阳一模一样!孙云心想起当年楚洛溪生产,实际上是一台双胞,难道楚惟安就是当年楚洛溪肚子里的女孩?孙云心心中一震,顿时警铃大作。楚惟安这张脸若是被有心人仔细探究,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当年的事情绝对瞒不住。没想到楚洛溪不仅自己赖进秦家,还带着这么个赔钱货。孙云心更觉得楚洛溪心机太重,认定了楚洛溪就是要来破坏秦家的,当即面色更冷了几分。几个保镖都是会看人眼色行事的,如今看着孙云心的脸色这么难看,一下就意会过来。小孩他们不好打,但把人拎走还是不成问题的。几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肤色黝黑的保镖大步上前,伸出粗壮的手臂打算把楚惟安架走,另外几个人则直奔楚洛溪去。楚惟安到底只有四岁,轻而易举地被保镖拎了起来,顿时吓得大哭!楚惟安一边哭一边对保安拳打脚踢,一边回头看着被保镖逼近的楚洛溪,哭得撕心裂肺:“你们要干什么,不许欺负我妈妈!不许欺负!”“惟安!”楚洛溪看到报表保镖直接把楚惟安架了起来,根本顾不得那些要来撕扯自己的保镖。为母则刚,楚惟安的哭声让楚洛溪硬是从保镖中撕开一条路,她扑上架着楚惟安的保镖,纤长的指甲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挠上了对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