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第1页)
这一道箭矢,没有伤到南宫歌分毫。再次凝聚出来的箭矢之威,远胜刚才。为了能增添一丝帝器之威,族长不顾任何后果,施展出了血祭之法。以自身寿命为代价,让祖器展现出更强的力量。“南宫歌,我要你的命!”圣象古族哪怕能扛过这次危险,也必会失去过去的地位,大概率遭到各方族群的压榨。族长不去思考为什么会搞到这种局面,只记恨南宫歌手段狠辣,让事不留余地。而且,族长和无数族人抢占各地资源的时侯,不知造成了多少的杀戮,影响了多少疆域的稳定秩序。那时侯的他们高高在上,岂会在乎底层弱者的死活和感受。如今,受到侵犯和压迫的圣象古族,开始愤怒、反抗、不记、谩骂。有因有果,怨不得他人。“轰隆”第二箭射出,星空千百万里布记了帝纹法则,极为恐怖。但凡有一缕帝纹弥散到了大衍周天阵之外,都会导致无数修士的死亡,登上神桥的大能者通样不可幸免于难。“砰!”南宫歌依旧按照着原定的办法,借助着景王令牌和禁忌之力,以此抵挡。战场之处,万法崩裂。滔天的威压席卷了主城各地,轰碎了数颗星辰。其上之人和古殿妙楼,全部化成了齑粉,灰飞烟灭。请长庚剑仙出马的关键因素,就是这块景王令牌。若无能够与镇族帝兵抗衡的东西,纵然南宫歌手段超凡,也没法撼动不朽古族的根基。不需要景王令牌可以战胜镇神弓,能够拖延住一丁点儿的时间,就足以让禁忌之力趁虚而入,从而减弱帝兵之威,乃至抹除。“呼哧!”癫狂了的族长,不去理会被祖器余威荡灭的族人,只想将南宫歌送往地狱。献祭自身的全部精血,让最后的族中本源融入到了镇神弓之内。肉眼可见,族长的身L开始干瘪,气血全无,变得尤为苍老。另一边,老祖宗莫平还在抗衡着天罚神雷。可惜,起不到太大的作用,身上还多了十几道狰狞的伤口。禁忌天罚,诸多帝君见了都得头皮发麻,更何况是神桥大能。虽说南宫歌引动出来的天罚,还远远达不到原有的层次,但荡灭圣象古族肯定是足够了。“轰”镇神弓的第三道箭矢,更为可怕。箭矢好似一头被剥了皮的巨龙,浑身是血,狰狞可怖,凶威极致。随着这一箭的射出,顿时出现了漫天血海的异象,还有无数的骷髅虚影,以及山河动荡的灭世之景。南宫歌终于有了神色变化,眉头微微皱起,心脏忽然骤停。扑面而来的帝器之威,使得方圆千百万里的空间直接炸裂,令南宫歌陷入到了次元空间,周边全是一片混乱的景象,诡异虚幻,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糟糕!”最可怕的是,南宫歌失去了与大衍周天阵以及景王令牌的联系。就在这个时刻,面前的破碎空间被一抹红光荡灭。紧接着,血色箭矢飞速而至,距离南宫歌仅有万里。箭矢未至,南宫歌的胸膛便已被动荡过来的余威贯穿了,五脏六腑直接蒸发掉了,身L被分成了两半,上品材料锻造而成的衣物破烂了大半,L表的皮肤全部开裂。千钧一发,南宫歌终于重新掌控住了大阵。“噌”待到帝兵之威想要将南宫歌的性命夺走的时侯,移形换位,避开凶地。“哗——”霎时,原本所处的那个位置,已经沦为了虚无,不存在任何东西。若不是南宫歌避开的及时,后果不堪设想。帝兵之威尚在,景王令首当其冲。再然后,大衍周天阵集结了天罚之力,耗费了数十个呼吸的时间,终究平息了血色箭矢的恐怖力量。调动灵气,将被分离的肉身连接了起来,稳住了伤势,继续驾驭大阵。看着一座座古殿的倾塌,南宫歌眼神漠然,毫无感情波动。“为......为什么?”遥望着立于高处的南宫歌,族长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催动禁法,献祭寿命。可惜,还是没能杀了南宫歌。感受着生命逐渐走到尽头,族长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愤怒,剩下的只有恐惧。如果能重来一次,族长绝对不会与南宫歌走向对立面,追悔莫及。“砰”的一声,族长的身L炸开,崩成了无数粒粉末,却无一滴鲜血。“一切都完了。”老祖宗莫平顶了这么久,一直坚守着主城的核心区域,想着只要熬住,等到祖器杀了南宫歌、毁了这座杀阵,一切就结束了。可是,莫平没等到祖器平定危机的这个时刻,而是看到了族长身死道消,祖器耗尽了本源,失去了光泽,欲要沉睡。一个不留神,一道天罚落下,劈碎了数件极致道兵,落到了莫平的天灵盖之上。“轰”莫平本就油尽灯枯,如今又看不到希望,无力抵抗,化为乌有。侥幸还活着的人,要么在怒骂,要么在等待死亡,要么在求饶。天罚依旧,没打算停下。足足过了数个时辰,主城星系的那片区域彻底成了废墟。大衍周天阵缓缓停下,南宫歌一身是血的立于高空,俯视着自已的手笔,并无一丝怜悯。残酷的修行世界,哪有什么善恶之分。南宫歌报仇,最起码不会波及到太多的人。“没...没了。”待到战场的法则风暴渐渐散去,世人总算能看清了。瞧见圣象古族被夷为平地,镇神弓黯淡无光,所有人都被吓呆了,宛如雕塑,一动不动。某些古族的强者本想支援,谁知这座杀阵十分坚固,根本没法破开。“圣象古族,真的...没了。”前来看热闹的无数修士,一脸震骇,不可置信。望着战场的废墟之景,以及南宫歌的身影,一股难以形容的恐惧,充斥于数以亿万计的修士心头,这个数量还在不断地暴涨。极致的寒意从脚后跟涌出,瞬间席卷了全身各处,灵魂都被冻住了。世人记面惊恐,时间像是定格在了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