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头好痒,不过我欠他一只田鸡腿(第1页)
秋风好似开场白,树叶竦竦声率先打破了沉默,我走了过去。二哥呢?我问老大。“谁知道呢,在跟谁说悄悄话吧”老大声音有些冷。悄悄话?我有些云里雾里。“十六,待会你走吧,免得受牵连”老大又说,一双眼睛在澄亮的月色下显得格外苍然,白日的痴傻连通斗鸡眼一齐消失不见了,老大神情竟变得和他那胡茬一样坚刚起来。“李不凡!”突如其来的喊叫声吓了我一大跳,竟然是白天那位姑娘身边的两位年轻人。“哦?是我的好师弟啊!”李不凡假笑道“师傅他老人家呢?怎么不出来见见我,经年未见他老人家我倒想得紧呢……”李不凡说这话的时侯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呸,你还有脸提师傅,快把养脉诀交出来,你这个数典忘祖的败类,枉费师傅一番苦心”。“呵,宁洱,别这么说你大师兄,说不定他有他的难处呢,是吧?凡儿!”老人着一身广袖自柳树阴处飘然而至,身后立着芮青衣和二哥?“哈哈哈,老东西还是这般虚伪,倒真难为你了”。……“跟我回去吧,你还是大师兄,我这位置仍然留给你”。“师父!”叫宁洱的青年人有些着急。“回去?回去让你的根器?回去好让你夺舍吗?仇万澈!”信息量好大啊,我挠了挠老黄的头,老黄又瞪了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老黄有一种莫名亲切且熟悉的感觉,错觉吗?老黄此刻站在我身前。“土脉术,空遁”只见李莫凡几个残影闪烁,人已远去千米之遥。我一脸震惊的握着老黄的嘴巴,蛙趣,魔法!“老东西,此处人多无辜,咱们郊外说话”老大隔空喊道。“玄阶术么?”仇万澈喃喃自语道“看来你瞒着我很多事啊~”说完阴沉沉盯了沈几万一眼。“师傅,我实不知啊!请师傅恕罪……”二哥此刻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你二人去把他擒回来”。“是!师傅”。两位也掐诀去了。在场的不管是春娘也好,那几位不爱说话的兄弟也罢都施展各种术远去了,我看着老黄,老黄也看着我。老黄,我俩是不是有些多余了?老黄又瞪了我一眼。情知老二白天不会无缘故的指派我去与那四人见面,我若此刻遁去,尚有机会。如果老大说的是真的,就算不是真的,若是担心自家法门外传完全可以亲自夺回来,何以监视这么久?照此看来老大说的是真话。……可我还是来了。“为什么?”芮青衣记脸疑惑地问我。不为什么,人想让一件事从来不需要理由,理由只是安慰自已的借口,我有些故作高深地说。芮青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其实我是为了机缘,有句话说得好,风浪越大鱼越贵。隔的有些远,并不知道老大和那二人在争些什么,不一会便打了起来。“棕色的……灵气”芮青衣自言自语道,棕色?我怎么看不到?“你没修炼过当然看不到”如果我是修行者但是我不使用脉术别的修行者能发现我是修行者吗?我有些疑惑。“龙傲天!这里很危险,你还是快走吧”芮青衣一脸严肃。方便告知我修行方面的事吗?日后遇到也好避开,我恳求道。“天下法门分四种,天地玄黄,天下境界分十重,能感知灵气刚刚踏进修行界门槛叫不入流,其次是凝出五行灵脉,然后聚灵泉,入灵海,再是筑灵台,再往后我就不知道啦”。那我老大是什么境界?你师傅又是什么境界?我有些好奇。“你老大我不知道,师傅的嘛不方便说,反正灵泉境是看不出来的”。为什么?“因为他境界肯定比我高啊,真笨!”。青衣,我喊道“什么?”芮青衣纳罕道。这里很危险,你赶快走吧还来得及,我学着芮青衣的口吻说道。“龙傲天,你在说什么胡话……”说话间,仇万澈见李不凡势露疲态迎了上去。“乖徒儿,束手就擒吧”。“你还是这般谨小慎微啊”李不凡讥讽道。“我只问你一件事,当年你口中最得意的女弟子,你迫她与你双休也就罢了”。“可为什么!为什么你这老东西还要害她性命!”。“你说的哪一位?哦~贝贝啊!让根器乃是绝佳,可惜是个女子”仇万澈阴狠狠说道。“要迷晕这样一个只小我一个小境界的好徒弟需要的剂量还真不小呢,哈哈哈哈,她可是很享受呢,嘴里不停的喊着你的名字”。“嗯~真怀念啊,她真的很润”。“我杀了你!!”李不凡吼道。老大,激将法啊,我小声喊道,看了一眼二哥,仇万澈打断了他两条腿,他此刻正趴在地上惨叫,我有些害怕,双腿不自觉往后缩了缩。好像踩到谁的脚了?我看向老黄,老黄躲得比我还远,看来是芮青衣的。芮青衣听了他师傅的一番话,面色苍白,我说对了,无论哪个人赢对她都不会是好事。大哥说春娘好像谁,大概说的是仇万澈口中的贝贝吧。说话间仇万澈欺身而至,“水脉术,泠泉”一层具象的泉水覆盖在仇万澈的周身,亦是玄阶术,二人瞬息间已经交手数十次。“好徒儿,没想到几年不见你竟然已臻至灵台初境了”,二人碰撞激发的劲风将周遭草木尽皆吹折。“老东西,你没想到的多着呢”二人再次撞在一起。面对三人的围攻,李不凡一甩衣袖使用空遁拉开了距离,面对三人的继续追击,发出一声冷笑。“不好!”仇万心中一紧,一把将两个徒弟丢了出去。“晚了”李不凡讥讽道“土脉术,搬山岳”三座土山刹时而出,牢牢将三人锁定。“三字?地阶?”仇万澈神情一顿变幻,双手掐诀“化雨”,虽然没有击中要害,可仍旧将他的后背剐蹭下大块皮肉,显得尤为可怖,以宁洱二人灵泉境的修为如何抵挡地阶术法?瞬间被砸成了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