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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罚跪王妃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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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就是那草包嫡女(第1页)

徐氏蹙紧眉心。她嫁入宋府二十载,从未顶撞过老夫人半句,一些即便她觉得不合理之事,但还是能忍则忍。可今日看着女儿屡屡被老夫人训斥,心中泛起凉意。徐氏坚定道:“娘,玲溪的婚事我不能做主,这传出去外人如何看待宋府?我还要去准备进宫赴宴一事,先行告退了。”“你!”老夫人瞪圆双目,不敢相信向来唯命是从的儿媳竟忤逆她!孟氏都是满面错愕。大嫂居然为了宋曦晚跟老夫人翻脸?眼睁睁看着两人远去后,徐氏才涌起一阵慌张。“娘,玲溪该怎么办?”老夫人咬牙道:“先把张家的人打发走,张家这癞蛤蟆妄想吃天鹅肉!”孟氏攥紧手帕,实在不想丢这个脸。但也不能让玲溪往这个火坑里跳,只得应下。都怪宋曦晚这个小贱种!……翌日。每年中秋佳节来临之前,皇上都会择日举办一场宫宴,上京城里的皇室贵族,以及朝中大臣都会携带家眷前来,一起举杯庆祝。宋曦晚同阿娘乘坐一辆马车。徐氏上车等了一盏茶时间,也不见宋玲溪,怕耽误时间让人去找。“玲溪呢?”丫鬟满头大汗地跑出来禀报,“二姑娘似乎早就出发了。”徐氏诧异,“什么?”“玲溪妹妹这是还在生气?”宋曦晚不露痕迹地点破宋玲溪那点小心思。昨日阿娘明确拒绝不为宋玲溪拒亲后,宋玲溪在院子里一哭二闹三上吊,闹了一整宿。这不,耍脾气呢。徐氏目露不悦,进宫赴宴岂能儿戏?“速速跟上。”等她们到的时候,已有不少人入座,正在侃侃而谈。“宋大人和宋夫人当年可是出了名的才子佳人,连宋公子去年都已连中三元,谁知找回来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儿。”“我听闻这宋曦晚不仅大字不识一个,从前还当过屠户的童养媳,清白怕是早没了。”“时也命也,比起这位嫡女,还是这宋二姑娘更胜一筹,可惜昨日听闻落水被张坤凌救了?”“救了又如何?张坤凌哪里够资格娶这宋二姑娘!诶,宋二姑娘来了!”“……”徐氏沉了脸,担忧看向曦晚,却不由得恍然。今日的曦晚似是跟以往不同,一进宫后,她举足之间的仪态,根本挑不出一丝差错。此刻,扑面而来的闲杂言语也没对她造成影响。“阿娘,玲溪在那。”宋曦晚还给她指了一下。徐氏这才抬头看去。宋玲溪穿的是一身娇俏又不失大方的紫红色罗裙,发髻别了两支红宝玉步摇,随着她的步子左右摇摆,可爱又别致。“玲溪,听闻你昨日落水了,可有受惊?”徐妙宜是徐氏侄女,自幼跟宋玲溪玩得好,这会忙上前关怀。宋玲溪露出勉强笑容,轻微摇头,“没事,当时若不是我落水,曦晚姐姐可就遭罪了。”众人纷纷露出异色。这是什么意思?徐妙宜惊呼,“你是为了救她才落水的?”宋玲溪苦笑道:“姐姐从未游过船,难免会想四处看看,我也不好劝阻。”这一说,众人对宋曦晚更是嫌弃反感。“游船有什么好看的?真是个土包子!”“谁知道是不是真不小心,反正现在是宋二姑娘成为众矢之的了。”“这种乡野来的心里精明着呢,这样一来,宋二姑娘名声也受损了。”“……”宋玲溪眼底闪过一抹得意,表面还在为宋曦晚说好话。惹得众人越发怜爱。徐妙宜甚是生气,“她人在哪?我倒要看看她为什么这么不小心!”“你别这样,曦晚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和大伯母同坐一辆马车,路上应该耽搁了,还没到呢。”宋玲溪眼中的失落显而易见。徐妙宜为她打抱不平,“姨母怎能这样对你?”京中谁不知宋玲溪和宋夫人的关系向来都亲如母女,如今才找回亲生女儿就直接冷落宋玲溪,当真是无情啊!“原来妹妹想和我阿娘坐一辆马车,怎么不早说?你早早就坐着马车走了,我和阿娘还找了一番。”这时,一道清冷嗓音乍然响起。众人皆是一惊。等抬头看去时,纷纷呆住。一个身穿水蓝绸面华服的女子缓步走来,略施粉黛便将那琼鼻朱唇描绘得精致惹眼,整个人宛若出水芙蓉。“这是哪位世家小姐啊?我怎么不曾见过?难道是哪位藩王的郡主?”有人情不自禁问出声。宋玲溪浑身僵住。接着,她抬眼看过去,眼底闪过嫉恨!那个下贱胚子怎会有如此气质?徐妙宜怔愣过后,慢慢回神,注意到跟随在后面晚一步进来的姨母,一心惦记着好姐妹报仇。“姨母,今日曦晚表妹不来吗?”众人注意力被分散些许。对啊,宋家那草包嫡女呢?宋曦晚淡声反问:“表姐找我可是有事?”宋曦晚清冷嗓音像是砸落在一潭死水上,激起一层层骇浪。众人震惊!她就是宋曦晚?可是不都说宋大人找回来的女儿是个草包吗?瞧瞧这仪态气质,京中能做到这一点的贵女怕是没几个!宋曦晚面色坦然地承受着这些打量目光,她不会再让任何人拿她当借口羞辱阿爹阿娘和大哥!“你,你就是曦晚表妹?”徐妙宜气势骤然泄掉一大半,语气都恭敬许多。宋曦晚浅笑回答:“是。”“这,姨母……”徐妙宜瞪圆双目想要求证,可徐氏这会正脸色暗沉着地看着宋玲溪,没空理会。方才玲溪说的话太容易让人对曦晚产生偏见了。“大伯母。”宋玲溪注意到徐氏脸色变化,暗暗心惊。徐氏沉声问:“你怎独自进宫了?”“我,我想着曦晚姐姐初次进宫会紧张,大伯母在身边照顾着总归是好的,所以独自乘坐了马车,我派人告知了大伯母的。”宋玲溪自知不好辩解,垂下双眸回答。这话不知有几分真。到底是在宫中,徐氏没有让宋玲溪太过难堪,只是道:“下次注意些,这里不是府上。”“是。”宋玲溪闷闷应着,心中恨极着宋曦晚。一定是这贱人跟大伯母吹耳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