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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妃嫔全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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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弑君的罪名(第1页)

“不会?”“会,臣妾会。”哪儿敢说不会,刀都架在脖子上了。不就是脱衣舞吗,没吃过猪肉难道没见过猪跑吗?她半夜给死人画完脸,从殡葬馆里跑出来喝酒的时候瞧见过脱衣舞娘。步霁先是走远了些,转过身去,背对着皇帝。脱下外面的粉色宫装,紧接着是鹅黄色中衣,她分明没有在跳舞,可随着身体的摆动,最天然的美感浮于眼前。皇帝并未喊停,慵懒的靠在床榻上,深邃的眸子让人看不出情绪。鹅黄色的领口微微敞开,浅浅的露出如雪如酥的胸脯,细窄的腰身勾勒出成熟女人的妖娆身段,更衬得曲线丰挺。女人一边解开中衣,一边低头侧脸看他。红润性感的樱唇,小巧挺翘的鼻梁,一颦一笑中媚态横生,举手投足.......笨手笨脚。真想给她换上嘉贵妃的脑子。她若是现在扑上来,倒真不忍心把她再摔地上。步霁丝毫没有看出皇帝眼里的情愫和悸动,一门心思要把这个“浑脱舞”跳完。解开中衣,里面素白的内衣又短又薄。纤细的蜂腰,修长浑圆的大腿,充满弹性的胸脯。坐在床榻上的皇帝,终于起身,朝着她走过去。步霁觉得自己好像是待宰的羔羊,还是亲手把自己装碟送到客人嘴里的。她咬咬牙,肩膀一颤,从身上掉下来一个小布包。那是她在殡葬馆里“吃饭”的家伙。她眼疾手快弯下腰伸出手,还是晚了一步。布包落在了皇帝的手里,还当着她的面展开了。各种瓶瓶罐罐都不要紧,要紧的是里面有好几把不同尺寸的不锈钢小刀。“朕倒是不知道,步贵人还精通暗器。”暗器......他什么眼神,罢了,先跪下总没错。“皇上,您听我解释。”步霁双膝跪在,拽住他的裤脚,泪眼汪汪的解释。“这不是暗器,是工具。”“做什么用?”皇帝根本没有落眸看她一眼,抽出其中一把小刀,放在指间游刃有余的把玩。做工精致,材质特殊,完全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疤痕消失术。”“可以让疤痕短暂消失,这些都是工具。”步霁不敢说自己帮着各宫嫔妃画病妆躲避帝宠的事情,又想到皇帝早些年当太子的时候在外御驾亲征,势必要赌一下。疤痕消失术好啊,他的身上肯定有疤痕。哪怕是好奇这种奇门异术,李稷也不会因为弑君的罪名立刻处死她。“皇上若是不信,我今晚就可以给您表演一下。”她抬手轻点皇帝手里的布包,皇帝垂下眼眸,反手将手里的东西一并扔给她。“朕在定西的时候,确实后背留了不少疤痕,你且试试。”“要是不成,你就是在弑君。”威胁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像是说笑一般。君无戏言,怎会是玩笑。步霁变得紧张起来,她只画过死人的脸,有泡水里的,有摔地上的,面目全非的太多了,修复很是麻烦。第一次给活人处理伤疤,她心里也没底。“皇上,您躺床上去。”站着,她不得劲,得躺下才有“肌肉记忆”。皇帝趴在床上,她站着,说不上来的奇怪。李稷身上的伤疤,比她想象的还要深还要长,甚至有的已经增生了。这不关古代医术如何,是他压根没有想过处理,或是来不及,或是不在意。定西,北襄国最西头,约莫在现在的甘肃一带,这时还是沙滩戈壁,寸草不生。六岁封太子,十八岁出征定西,二十八岁登基称帝。整整十年的时间。这疤痕.....遮不住了。步霁心灰意冷,手里的粉刷子掉到他的后背上。“饿了就吃桌上的点心。”皇帝以为她是饿的没力气了,就像嘉贵妃每次来乾清宫,为了献艺时身姿轻盈婀娜,要饿上一整日。她饿了,大概只是没吃饱,她没“艺”可献。步霁捡起粉刷,象征性的沾上白膏粉,一下又一下的扫过疤痕处。桌上的点心就不吃了吧,此情此景听起来像是断头饭。皇帝背对着她,看不清此刻她脸上的表情。耸肩塌背,目视前方,眼神绝望空洞中透着无力感。现在搞农民起义还来得及吗?早知道,她爹那么不省心,她穿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装死出宫了,那时皇后有药,她会画死人妆,一拍即合,说死就死。这会儿她真是切切实实体会到了长痛不如短痛。外面的天一点点亮了,泛白的光穿透窗户纸,一寸一寸挪上石砖墙。“皇上,五更天了。”王槐站在窗户下头喊一声,听到里头的人应声,才带着一众伺候皇帝洗漱更衣的宫女走进去。“哎哟。”他隔着屏风看到床上躺着的女人,正是昨晚侍寝的步贵人。这头一回侍寝,就算是累着了,也得早早的起来伺候皇帝更衣,这是最起码的宫规。步贵人完全没有要醒的意思,睡得很沉。许是嫌脚步声太吵,竟卷起被子翻了个身躲到墙边又睡了过去。王槐为难的走上前,想要把龙床上的女子喊起来,却听到皇帝说。“折腾了一宿,容她在这里睡吧。”宫女们都低下了头,羞涩难耐。王槐见怪不怪,拿着拂尘退出来,伺候皇帝更衣上朝。留宿乾清宫一宿的,除了嘉贵妃,就是昨儿这位了,只是嘉贵妃是献艺,整宿的唱曲跳舞,这位倒是让皇上费力了。他眼尖,进来一眼就瞧见皇帝光着身子,步贵人在他手边睡的香甜。真是铁树开花头一回,一回就是一整宿。皇帝上朝去了。乾清宫的宫女太监安静的守在外头,并排站在门口两侧,左三右四,显然少了一个。将将日上三竿,步霁沉浸在梦里,无法自拔。梦到自个正在殡葬馆里晒太阳,送进来一个尸体,掀开布一看,竟是李稷。惊吓过度,梦破人醒。步霁的眼睛一瞬间睁开,瞪的老大了,望着床帘上的金黄珠穗。耳边是黎儿的声音,她不知站在床边喊了多久。“主儿,坏事了,快醒醒。”“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