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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把反派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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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开房(第1页)

她在车上就对这个女孩没有好感。但凡在自己同她搭话的时候能给点提示,她也不至于一起掉进人贩子的陷阱里,最后落得现在又被孟鹤川逮着的下场。想到这里,白胭的眉眼也冷下来了,气性翻涌之上,“是你别误会了,我与这位孟总工也只是萍水相逢,我们没有一点关系。能不能带上你一路走,由不得我说了算,你得去求他。”眼看着情况越变越复杂,派出所的民警心虚地开口:“孟总工,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事情会那么复杂……”孟鹤川摆摆手,没有在意的打断他,拒绝的毫无负担,“没关系,但是我身上还有其他任务,不方便带上陌生人。”他重新扯动手臂,正想带着白胭离开。不料阮晓慧不放弃,故技重施又冲了过来。这会白胭是真的恼了,只是她还没动手呢,阮晓慧脚下一软,自己就绊倒在地上了。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口袋里掉了出来,‘丁零当啷’的滚了一路,落在了孟鹤川的脚下。在看清地上的东西后,白胭的眼睛突然瞪大,地上滚落的不正是孟鹤川交给自己的肩章吗?她迅速伸手往外套口袋里摸,里面空荡荡的。好看的眉立刻拧了起来,难道——“是你?”不仅是白胭,孟鹤川在看清地上的肩章之后,脸上也掠过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他蹲下身子,白胭也不得已蹲下身子。看着他捡起那枚肩章,皱着眉问阮晓慧:“这是你的?”阮晓慧的眼神有些躲闪,她刻意不去看白胭的神情,只对着孟时北说:“领导哥哥,这是我的……怎么了吗?”“你是从哪里得到这枚肩章的?”“我……我也不记得了,在火车上的时候,人贩子不知道给我喝了什么水,我现在脑袋里跟浆糊似的,很多事都记不太清了。”高手!白胭在心里感慨,这位阮晓慧,真的是高手!如果自己没猜错,她应该是在穿自己衣服的时候就掏过了口袋,然后发现了那枚肩章。她既然一心扑在孟鹤川的身上,应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比如孟鹤川进了派出所后脱下了大衣,比如他身上穿着的少了一个肩章的制服。所以她在白胭衣服口袋里发现了那枚肩章后,不动声色的‘偷’走了。可能对于阮晓慧来说,丢出肩章这个举措只是最后一搏的手段。毕竟她也不清楚白胭口袋里的肩章真的就是孟鹤川少掉的那一枚,也不知道那枚肩章到底时干嘛用的。只是她运气好,博对了。孟鹤川脸上还有疑虑,一双剑眉拧了又拧。他看了看肩章,又看了看阮晓慧,还在思考。白胭领教过这个男人的本事,她也怕万一阮晓慧被逼问出了实话,说出肩章是从她口袋里拿出来的,那自己可就真的甩不掉孟鹤川了。正当白胭打算出声替阮晓慧找借口,没想到在地上泫然欲泣的阮晓慧突然翻了个白眼。同时发出了一声上不得台面的“啊!”眼见着就要软绵绵往孟鹤川身上倒。……等阮晓慧再‘醒’过来的时候,人是在小周地背上。她藏起眼里的不满,“我,我是怎么了?”小周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赶紧将她放了下来。朝着前方喊停并肩走到一起的两人,“孟总工,这位女同志醒了!”孟时北和白胭的手还连在一起。虽说是用过了衣物遮挡,但旁人看起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亲密又暧昧。他停下来,白胭也不得不停下来,等着阮晓慧小跑上来。“领导哥哥,对不起,我身体太不好了,拖慢了你们的脚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阮晓慧到底可能是在白家村救了他的人,孟鹤川对她的态度相对缓和。“前头有一个招待所,今晚我们先住下,明天坐同一时刻的火车返回京北。”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白胭觉得自己可真是倒了大霉。事情一茬一茬地冒出来,将她的计划全都打乱。自己有了逃跑的前科,孟鹤川对她将会更警惕,甚至直接将她绑在了身边。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又回到了原点。她都穿书重生了,都开启了上帝视角。可想逆天改命怎么还那么难呢?白胭晃动着脑袋,不经意地将视线瞟向一直低着头的阮晓慧。这个女孩心机与胆量都不简单啊,偷了她的东西竟然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偏偏这位孟总工看着精明,实则愚蠢。就凭着一枚肩章就能认定阮晓慧就是救了他的人?思及此,白胭心里又突然冒出了个想法。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既然阮晓慧目的性明确,想要攀上孟鹤川这株高枝,不如就让他们将错就错好了。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冷冷的声音随即冒起,“你已经逃跑过一次了,我警告你,少耍花招。”孟鹤川抿着一张薄唇,眼神犀利的盯着白胭,拉着一起进了招待所。“你好,要两间双床房。”“同志你好,一间四元,两间一共八元。”“好的,要……”孟鹤川伸手去掏钱,但他的动作与话音在手伸出口的瞬间凝滞了。兜里的手左右摸了好几圈,都没有摸到钱币。他不置信地将浑身上下的口袋都翻出来看了,里头空空荡荡。钱呢?除了白胭,小周与阮晓慧两个人四只眼睛都盯着他。孟鹤川表情有些难看。见他拿不出钱,服务员也换下了方才客户至上的表情,不满地挥赶他们:“什么?你们没钱还想来住旅店?真是开了眼了的,快走快走,别挡在我大门口打扰我做生意!”孟家在京州,属于金字塔塔尖的权贵家庭。孟鹤川从未遇上没钱的情况,一时间也束手无策。正当他想着是不是要亮出证件希望招待所配合一下,一只白皙的手忽然伸到前,推开他。啪的一声,小手不轻不响的拍在了前台的桌子上。“谁说我们没钱?”白胭挤开孟鹤川,挑眉:“开房,开三间房!”有生意服务员当然愿意做,立刻放下手里在嗑的瓜子,搓着手给白胭登记。白胭拿了房间的钥匙,绕在食指上转悠,“孟总工没钱啊?我有啊!只不过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我花‘自己’的钱住旅店,孟总工总没有话要说了吧?”